七十九、八十
了,愣愣的脱口:「他怎麽走啦?」 李易谦唔了一声,只是道:「别管他,现在把书拿出来吧。」 「好。」 我点头道,连忙把礼记从书箱翻出来,跟着打开第三十一篇。 上回,柳先生一口气把这篇的三个章节给讲完了,中间还拿了许多古人的例子来讲。 虽然三个章节内容不长,可是柳先生出题完全没有范围,还得融会他的解释,然後用自个儿的意思写下答案。 其实每次,我也觉着自个儿是理解的,但一看到题目,脑袋就只剩空白了,什麽意思都忘了… 「…你哪一段念不懂?」 耳边听李易谦问,我唔了唔,呐呐道:「都不懂…」 「……」 「不过,我昨晚有看过的,大概有懂一点儿了。」我补了这句。 李易谦叹口气,把他自个儿的书翻到同一页,直接从头解释起来。 他讲得是b柳先生简单了一些,可我仍旧听得模模糊糊的。 同样的内容再说了好几遍後,李易谦忽地停下,叹了一口气,半晌都不说话。 我不知道他怎麽了,瞅了瞅他的脸sE,有些无措。 李易谦看了我一眼,有点儿无奈似的,过会儿才再次开口,却b方才要严厉了一些,让我把他说的这段背下来,明儿个就按着一字不漏的写。 但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