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番外一)暮寒霁s十一、十二
晕倒,当时我也在一旁…即刻请了大夫,可是…」 可是如何?我不必听下去,更不用问。 我骑了快马,日夜兼程,可去到傅家庄也是两日後的事儿。 距姨母晕倒那日算起,过去了将近五天。这中间她清醒过,但睡得更多,舅父已是做了最坏打算。 舅父见我赶回来,并不意外。 我守在姨母床前,等着她醒来。 第一天夜半,她便睁眼。 见着我在,她一怔,手巍颠颠的伸出,我即刻去握住。她气若游丝,口中吐出一句话。 这个时节,山上已有寒气,因此我早早便让姨母迁回傅家庄,而这会儿她说,想回家里去看一看。 她口中的家,是在山上的宅院。 我如何能说不好? 回到山中宅院,不过三日,姨母便在睡中逝去。 我为她守灵,在她遗物中找着了一匣子的书信。那些书信,有我写予她的,也有她写予旁人的。 我找到自个儿最初写给姨母的信。 那已是六年前的事儿。 我静静地展信。 纸上写了当时的各种愤懑。 可这时,我却觉着彷若在读着他人所写的信。 不仅仅是因为过了这样久,对许多事儿已是看得很淡,心境早不可同日而语 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