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九、一百
他派下很多考试,不过有考试的不只他,其余先生也考了快一轮。 大概是这样,几乎都在忙着念书考试,李易谦又是平常的样子了。 只是我没忘记上回出去,他曾经说过的话… 到书院来念书的,不管念上三年还是五年,最後总是要去考试的嘛。要是李易谦没要考取功名,做什麽特地来这儿念书? 不过,傅甯抒以前来这儿念过两年书,他後头也没去考功名… 我想不通,那天回去就忍不住问了傅甯抒。 当然,白日外出的事儿,我可没有说出来——丁驹回头趁李易谦不在,又来罗唆了一下,让我千万记得不要提。 1 幸好,傅甯抒这次没问起来… 而傅甯抒听了我的疑问,只平淡的道了句,说是各人前程各有打算,不必我在这儿为他人自寻烦恼。 …是有点儿道理。 本来,我也没问过李易谦以後想做什麽,不该以为他和我一样的。我只知道,他肯定不想回家同人定亲。 我把目光从台前的文先生身上挪开,偷偷地往旁瞧去。 李易谦正随着文先生讲的内容,提笔在书里写了几个字儿。他坐姿端正,模样很专注,又淡然自在。 唔,他不板着脸的话,看着就很亲切的,就是太少笑了。 那个nV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