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一十五、一百一十六
李长岑听着,就呵笑了出声。 我蓦地讪讪然,有点儿郁闷的闭口。 不过… 我感觉放松了些,不再同前会儿那样的不自在了。 那间茶楼位在巷内的一角。 茶楼有两层高,长长方方的,挤在两幢楼屋之间。 之前和傅甯抒走到这儿来时,每次经过,都能听到里头人声鼎沸。那会儿,我望进去,就瞧见大堂里都是人。 傅甯抒不喜欢吵闹的地方,所以他压根儿不会走进去。 老实说,我不大觉得吵的… 唔,反正有人的地方,总是会吵的嘛,哪能让人不要说话呀。 而这会儿,我们一夥儿人总算挤进大堂里。 大堂里聚满了人,尤其是中央… 一眼望去,就见一群模样不粗俗,文质彬彬的人。那些人各自围绕着一张大圆桌,上头像是备有笔墨。 他们都挽起了袖,正提笔写着什麽。 我仰头,见着从上挂下的一道字帘,上头写着清明两字。不等我问,李长岑就告诉我,那是今儿个作诗文的题目。 我愣愣的点头。 这麽站在场边凑热闹一会儿後,同丁驹一起的两人之一,忽地靠近丁驹耳边,像是说了什麽。 我瞧见丁驹脸上霎时一乐,跟着就来对李长岑讲起来,说着在中间作诗文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