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死人给的名字

在膝盖上敲了敲，像在回忆枪的触感：

    「我掏出手枪，对准那两个食人魔，毫不犹豫开了两枪。」

    「上面士兵听到动静，却没人敢跳下来。

    只是胡乱扔了五六个手榴弹。」

    「我开枪後立刻趴进Si人堆，装Si。

    爆炸的碎r0U和血溅了我一身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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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硝烟散了，我看见降落伞。

    伞下压着一具老兵屍T——饿Si没多久，军装完整而乾净。」

    赵德胜心跳如鼓：「你……那时决定？」

    老关点头，语气平静，却掷地有声：

    「我把少校军官的制服脱掉。

    换上了那小兵的破棉衣。

    把那人的证件按在x前——」

    「从那一刻起，

    瓜尔佳·关永祥Si在外壕。

    活着的是老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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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德胜喉咙发紧：「那你原来的部队……？」

    「都被枪毙了。」老关说得平静，像在说别人的事，「共军以汉J罪清洗满洲国旧军官，毕竟很多人以前镇压过抗联。」

    「我若穿着原制服回去——已经是Si路一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