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08

我而言只是你工作的地方。」我说。

    「那你会为我留下来吗？」她仍很平静。

    我凝视她。

    她的蓝sE眼眸中有GU颤动，但并非喜悦之类的情绪造就。

    「你会因为我留下来而开心吗？」我问。

    她微笑起来，「会。」

    我看得出她的勉强，但我不忍心说破她，即便或许她并不会有所感觉。

    「还没决定留下来是因为什麽？」孙宁又问我。

    「因为……」我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非不想或不敢说，只是原因太多，一时不知由何说起。

    「不为我、不为别人，为自己吧。不要听信外面的流言，我知道你受影响了，想想你在这里的几天，除了程沛、阿广的事，这里什麽都好，不是吗？自己的感受最实在，我相信你其实很想留下来。」

    孙宁说这一段话时带着很浅淡的微笑，和很强烈的自信，我突然觉得她是位很成功的政治人物，便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