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童
的笑轻蔑又诡异,祝笛澜直觉自己忽略了这个故事里一些很重要的内容,又回想了一边,想不出忽略的点在哪里,只得继续问,“然后呢?你对这个男孩做了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有做。他只是幸运。”    “幸运?你该不会教了他一套说辞,保证即使被那个男人的证词反咬,他也可以全身而退?他不过七岁,本来就不需要……”    房间门“唰”地被打开,又关上。她瞄了眼进来的罗安,心想他恢复得真快,完全不像刚跟人血拼而受了轻伤的人。    她想跟廖逍继续讨论,忽然就住了嘴。    似乎有个东西重击了她,让她刹那间想通了廖逍的故事,刹那间呆若木J。    廖逍看向罗安,“送她回去,这几天的安排你跟她详细说,不要在警署出现。”    罗安微微点头,“知道。”    她默默起身。廖逍最后依旧冷冷地叮嘱她,“不要节外生枝。”    她愣了愣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    送她回家的路上,罗安把当晚发生的事叙述了一边,让她从他的角度了解事件全貌。    她好几次yu言又止,想问问他究竟为什么愿意留下那个小孩,不过她最终也没有问出口,因为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。